之前并没有在我的电脑里看过这些,所以,他首先怀疑的就是骆昀哲,而你,总和陈故在一起讨论什么,可惜骆昀哲那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刁腾飞呢?”竹韵突然问,“他做过什么?”
“刁腾飞?”顾明珠猝不及防被问到这个人,愣了愣,“他被毁了容,是那些人里面最恨你们的,他总说如果不是你们的失误,他不会娶不上老婆,找不到工作,人生都被你们毁了,我们大家的人生都是被你们毁的。”
“这是他说的?”
顾明珠疑惑地看了竹韵一眼:“有什么问题,他说的没错。”
“他不恨劫匪,反倒恨警察,你们就没觉得有问题?”
顾明珠白她一眼:“劫匪都死了,难道我们去挖坟鞭尸?”
竹韵满是悲哀地看着她:“明珠,你确定是你们一直在引导别人,而不是被谁所引导?”
顾明珠大概是累了,好久之后才答:“怎么可能,席之州怎么可能被别人引导。”
“可有一种人,天生就有让别人共情的能力,你告诉我,你寄纽扣的大衣,是从哪里来的?”
顾明珠没想到竹韵连这个都猜到了:“刁腾飞给的,他说,是从金店出来的时候,封析扬给他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