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落在雁春夏身上,说着难免有几分玩味的意思,“大、师画作。”
雁春夏默默转过头,结果就对上宁十一更玩味兴奋的眼睛。
她一时语塞。
这种冷冰冰的语气说出恭维的话,实在难以让人相信是夸赞。
秦溯也发现沈意知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身后,自然明白他在看谁,不过也没有戳破,“过奖了。”
“听说你们要去看一批新画?”沈意知忽然道。
雁春夏不由得有些紧张。
听到他们的谈话了是吗?依照沈意知的性格会怎么做呢?
冷冷的嘲讽画的不好看,又或者说自己的钱够买下整座画展?
“是的,沈先生和楠哥要一起吗?”秦溯温温的笑,“因为没有观众,我也不知道画的怎么样,你们千万不要笑话我。”
沈意知点点头,抬脚从他身侧穿过,径直走到了雁春夏身侧,他动作利索的脱下风衣外套,一言不发的披在雁春夏的肩上,随后极其霸道的揽过她的肩膀。
淡淡的木质香水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与他的体温相互缠绕,为她驱散开寒意,将她揽入其中,像是动物对领地的宣誓,宣告着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