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埋进毛毯中,眼不见为净的装死。
沈意知瞥到她脸上的红晕, 生气的间隙又不免好笑,虽然自己什么都没?做,但在她眼里却像是做尽坏事。
“尾椎骨那里疼?”
他抹了药油在手上,顺势揉在她两侧腰间。
修长的手指顺着盈盈一握的细腰揉动, 动作轻柔又温和。
并不疼, 反倒像是在调.情。
意识到自己逐渐开始走?偏,雁春夏眼疾手快的掐住他的手,声音透过?厚重的被褥,绵绵而来:“我自己擦, 你找不到位置的。”
沈意知看着抓在手腕上的手, 反手一并钳住她,空出来的手依旧抹着药:“是这里吗?”
他故意问, 指尖划过?每一处。
所及之?处伴随着药酒的清凉,涌起诡异的燥热。
雁春夏咬着下唇努力不让声音从唇间溢出。
沈意知的手继续向上移动,指尖钻在衣间,如同灵活的蛇。
“在下边!”
终于, 雁春夏举起投降的白?旗。
沈意知这才松开她的手,把卷起来的上衣抚平,而后移向她尾椎骨的位置:“这里?”
隔着一层衣料,依然叫雁春夏疼的直冒汗,哀嚎着让他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