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掐着她的腰,报复性的压着她。
狭窄的单人沙发里,雁春夏被他压着只能缩在角落,偏他还不?费余力的想要问吻的再深一点。
闷热的氛围里只剩下缠缠绵绵的呼吸声、水渍声,以至于什么时候被他抱着走,雁春夏都有些?记不?起来了。
只知道沈意知已经把自?己的上衣完全脱掉。
这是雁春夏的习惯,也只有在面?对?雁春夏的时候,他会这样。
因为他知道该怎么样去取悦雁春夏,她和别人不?一样,脱衣服必须要他先?脱,否则就会不?高兴。
沈意知当然乐意。
不?过就在两个人吻的热火朝天,他的手伸在她衣服里时,急促的铃声打断二?人的贴近。
沈意知本来是不?想理?会的,察觉到她有接电话的意图,手里的动作就更加冒进。
雁春夏低呼一声,理?智就像是崩断的琴弦,但此时她的理?智尚存。
借着两个人呼吸的间?隙,雁春夏推着他的肩膀,语不?成声:“别,让我接个电话先?,这个时候只有舒白姐会打过来。”
沈意知闷哼了声,不?情不?愿的松开她,附身把头埋进了她的肩膀里,语气?有些?委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