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他就带上两个儿子啓程进京赶考。
美名曰:带儿子感受各地风土人情。
只能说,他二哥苏轼後半辈子仕途不顺还能那麽会吃会玩,他们家老爹功不可没。
苏景殊从只会吐泡泡的奶娃娃长成琼枝玉树少年郎,十几年下来对亲爹亲哥的滤镜碎的差不多、咳、也没碎那麽多,总之就是,他爹他哥在他眼里都从神坛上走下来了。
因为这样那样原因,他们家这次要举家搬迁进京。
爹带着两个哥哥先走一步,三个人没一个关心家里的産业要如何安置,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娘亲最可靠。
等他娘处理好家産,他和姐姐嫂嫂又在家修整了几日,这才收拾行囊准备上路。
他爹他哥怎麽走的他不知道,反正他和家中女眷乘着驴车走的非常快乐。
车队从眉州出发,沿途欣赏山光水色,走了两个多月终于见到汴京的城门。
可喜可贺,喜大普奔,“想念高铁”四个字他已经说累了。
後世关于两宋的槽点数不胜数,但是有一点不能否认,那就是:有钱。
出发时想到外面那层出不穷的乱军山贼就各种担心,没想到这一路走来却很安稳,路上运气很好的没有撞见过贼人,遇到押送财物的镖局时镖师还会顺便看护他们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