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咽口水,“小郎,你家娘亲当真不欲在汴京开食肆?”
苏景殊揉着胳膊,第不知道多少次回道,“我家在京城没有田,真的没办法开。”
衙役们失望叹气,“也不是所有开食肆的都在京城有田啊。”
“什麽味道这麽好闻?”展昭风尘仆仆从外面回来,看到那口明显不是开封府的锅调笑道,“苏小郎又来慰问包大人和公孙先生?”
“还有展护卫和府上的官差。”苏景殊挺直腰杆,“如果你们喝过还有剩的话。”
衙役们更加失望,“展护卫回来,我们兄弟更没得喝了。”
“我又不是水缸。”展昭不背这个锅,明明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喝的不比他少,凭什麽只怪他自己。
苏景殊好几天没见到展昭,看他回来没忍住问道,“展护卫,你这次出去有收获吗?”
“有,而且还不少。”展昭敛了笑意,接过衙役怀里的锅沉声道,“进去说。”
苏景殊听他这语气意识到事情很严重,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跟着进去,但是展护卫都把锅端进去了,还和他说“进去说”,应该就是让他进去旁听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