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小院儿关门落锁一条龙。
苏景殊:……
苏景殊打着哈欠回屋睡觉,感觉老爹老哥回去都得被媳妇骂。
旬休只有一天,休息一天後该上学上学该上班上班。
第二天早上,苏辙睡了一宿精神尚可,看到无精打采的父兄小弟有些茫然,“你们这是?”
他错过什麽了?怎麽都跟没睡醒一样?
苏轼眼神飘忽,打了个哈欠没敢接话。
苏景殊啃着松软可口的炊饼,脑袋一点一点往下落,眼看着就要趴桌上继续睡。
苏洵黑着脸吃饭,咬一口饼子冷飕飕瞥一眼二儿子,好像咬的不是饼而是人。
苏轼打了个哆嗦小心入座,感觉胳膊腿儿哪哪儿都疼。
苏辙:???
所以到底怎麽了?
苏景殊揉揉脸,“二哥,吃饼。”
春闱放榜之後,所有榜上有名的新进士都要到国子监报道,下一场是殿试,天子亲自监考,得提前把该教的规矩教给这些新科进士,免得殿前失仪误了前程。
春闱的时候出格点没什麽,人多不显,殿试只有榜上那三百八十八名进士,什麽小动作都看的清清楚楚,可不敢在官家眼皮子底下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