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胡说八道,你爹炫耀儿子的时候你还在田里拔草吃。”
苏景殊:???
老苏!你怎麽什麽都往外说啊?!
小小苏很生气,再强调一遍,他当年没有趴在地上拔草往嘴里塞!没有!
草长得高怪他吗?年纪小个子矮怪他吗?
老爹眼瘸看错了,凭什麽说他傻了吧唧的拔草吃?
直到走到直舍门口,气鼓鼓的河豚小小苏才泄了气堪堪恢复理智。
直舍里不只有梅尧臣,其他几位直讲也在,离下午上课还早,几个人闲着没事儿都兴致勃勃的加入梅尧臣的考校计划。
太学设十位博士直讲,每个新生考进来都要经过层层考核,今年的新生赶上春闱,考核时只有四位留守的直讲在,少了的考核在後面都会补回来。
继位留守的直讲先生暗戳戳给梅尧臣出主意,别看那小子年纪小就放低要求,想想苏家都是什麽人,放开了考就是。
梅尧臣失笑,“看来那是个机灵的孩子。”
杨直讲煞有其事的点头,“多智近妖。”
苏景殊平日里没少来直舍转悠,可这一进门那麽多人的场面他还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