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们都造不出来,辽国人和西夏人更别想做出来。
苏景殊擦擦手洗洗脸,听到同窗们高兴的理由後再次陷入沉默。
还、还挺有道理。
衆人说说笑笑回教室,苏景殊则是被直讲先生们叫走谈话,和炸药之事无关,谈的是他这几天落下的功课。
还好他养伤的时候没有只顾着看热闹,读书习字什麽都没忘,轻轻松松就过了先生们那一关。
然而回到教室对上一群亮晶晶的眼睛,吓的他差点以为大白天的进狼了。
“景哥儿,听说你在家犯错被你爹揍了,是真的吗?”周青松张开双手比划,“那麽粗那麽长的藤条,你爹打断了好几根。”
旁边人双目灼灼,“所以你犯了什麽事儿?方便说出来让大家高兴高兴吗?”
苏景殊一手捂脸,“你们没有别的事情要干了吗?”
礼貌吗?啊?揭别人伤疤礼貌吗?
唯恐天下不乱的学生们一哄而散,挤眉弄眼笑嘻嘻,倒也没有非要问出什麽。
苏景殊撇撇嘴,半真半假的说道,“我买了一堆爆竹藏在房间里让我爹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