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

黑金色的钢笔在傅景然的手里转了一下，他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好。”

他们两个正说着话，门突然被敲响了。

“进。”

助理从门外走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份文件，他有些迟疑，但还是递给了傅景然。

“这是夫人的律师传过来的。”

文件的标题赫然写着“离婚协议书”。

站在傅景然身后的凌姣显然也看到，眼神里闪过不明的情绪。

傅景然的脸色不好，他一开始并不觉得白柠微说离婚的坚决性，抛开她喜欢自己，他也有自己的方式去阻止。

但她的态度竟然如此坚定，这出乎傅景然的意料，也让他觉得更烦躁了。

不过没关系，一定是他心慈手软，他倒要看看白柠微能撑多久。

“知道了。”傅景然收了下来，“帮我约一下庄意律师，我要和他面谈。”

助理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是。”

白柠微这些日子几乎一直是医院和家里两点一线。

她没再去计较白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也没有在意白宇川的脸色。

白棋的生命很脆弱，自己的又何尝不是呢？

她不想留下遗憾。

走出门的时候，她接到了莫医生的电话：“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这边明天安排帮你做人流的手术，你放心，我们的医生非常专业，只是术后必须留在我们院内，你的情况特殊，必须观察几天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