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他能闻得到白柠微身上的香味，他们两个靠得很近。

这种认知让他的胸腔都热了起来，满足感油然而生。

“小微，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失去记忆就是对我的惩罚，我以后一定会加倍补偿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白柠微没办法回答，明明是他病的要死，怎么好像被攥住命脉的人反而是她？

“是我自以为是，是我不懂得沟通，让你受了委屈，对不起……”

“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

白柠微打断了他的话，她已经失去了记忆，根本不记得之前的事情，傅景然絮絮叨叨说这些，是想让她原谅还是让她被迫接受被辜负的过去呢？

“好，我不说了，”傅景然的声音低了下去，“可你没有我依然过得那么好，我却不能失去你。”

白柠微别过头，不想再去看他的模样，她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却发现根本不能。

傅景然的话语翻来覆去，也不带什么逻辑，可就是精准的落入了她的耳内。

“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就算什么都不做，只留在你身边能看着你就好了。”

“对不起啊，是我又来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