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爬架安置家里阳光最好的那面墙上,两只猫玩得不亦乐乎,对这一整面墙的活动区域充满新鲜感。
半个小时前,赵华致在自动喂食器放饭的声音中,发完朋友圈,随后端着一杯水,从餐厅岛台走回客厅。
在打游戏的江鎏头也没抬地调侃:“你知道哪类人爱用短视频阴阳怪气吗?”
他自问自答:“更年期的大爷大妈们。”
赵华致经过沙发时,踢了下对方大喇喇伸开挡着路的腿,说:“我不介意当你爸爸。”
“滚。”江鎏把手机放低些,饶有兴致地打量赵华致。
江鎏算最早一批陪太子爷打天下的伙伴,所以了解他。
他人生中最棘手的问题,莫过于个人感情。
赵华致不是高不可攀的性冷淡,他爱人的能力充沛丰盈,不是没有用武之地,是他固执地坚持在机场眺望一艘船。
对待感情,这四年来做过最过分的行为不过是——购置了春满楼上的房产,以及收购一家科技公司成了房嘉恺的老板。
至于以投资人、领养人等身份润物细无声地介入春满生活的行径不过是他的常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