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可以带她走了吗?”
酒吧门口,房嘉恺出来接了通电话,不经意地扫向这边,渐渐眯起眼注意力集中些,往前跌了半步,想要追上去:“慢慢……”
春满矮身钻进谢开阳的车,头都没偏,并没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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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春满家门外,从谢开阳把春满送进门后,赵华致便一直站在这里。
赫京和天谢斗了这么多年,大概没有哪一次赵华致输得如此彻底。
赵华致想到前几次因春满和谢开阳产生的交锋,当时有多得意和风光,此刻便多落魄。
耳畔传来开门的声音,谢开阳从屋里出来,瞧见他还等在这里,意外地抬了下眼。
赵华致气势上弱了几分:“她……”
“已经睡下了。”谢开阳走过场般交代了句,把自己叠起的衬衣袖口放开,然后缓慢地扣好纽扣,轻笑出声:“杨凯旋的确是个人才,你很有眼光。”
赵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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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春满酒醒,坐在床上按着太阳穴缓了会儿,试图回忆昨晚的事。
完全断片了。
她看到床头柜上用杯子压着的字条,“把蜂蜜水喝了,头疼不要吃药,食物吃清淡。”,落款是“哥”,才依稀记起昨晚是谢开阳送自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