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接通,呼呼呼的吹风声影响了两人的正常沟通。
赵华致把吹风机关掉,示意她继续说。
春满往外挤了挤猫条,言简意赅地总结:“我做这个计划时,还不知道你的感情,只是想换个环境散散心,而且国际志愿者是我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不是为了躲着你。”
“好,我知道了。”赵华致说不出挽留的话,但任她天高海阔的远离又担心就这么疏远了,他捞过猫,开了热风模式吹了一分多钟,出声问:“一定要去?”
“想去。”春满实话实说。
吹风仍在继续,一问一答,彼此都能听到,又好像都没听到。
“那我怎么办?”赵华致没关吹风,抬头看她。
怎么办?
春满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
可能是方才在楼上的小插曲,让春满不想回答。
吹风机角度偏移,热风呼呼的朝着赵华致的腰腹吹去。他可能没感觉,春满不经意注意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在。
他只穿一件白衬衣,衣料被溅上水,虽不算透,但热风吹得衣料紧贴在他皮肤上,质地柔软的衣料紧密地贴合着他腹肌起伏的线条,轮廓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