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爸妈感情挺好的,我爸对我也好。”
赵华致没说什么,在她旁边坐下。
“我记得有年冬天,他去隔壁城市出差,不顾距离给我买了一个棉花糖。只因为那个棉花糖造型很可爱,做成了一棵圣诞树的形状,他知道我一定喜欢,只是可惜带回来的路上,被意外挤扁了。”春满抬起一条腿,压到他腿上,然后往他的位置挪了一点,上半身斜斜地靠到他的身上。
明明是一些很开心的回忆,她讲述起来却觉得十分委屈,话语里不受控制地带上了哭腔:“他对我妈也很好。有一百块钱,会用90块给她买漂亮衣服,剩余的10块还要给她买巧克力。以前我总是想不明白怎么就变了,明明那么深的感情,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他们离婚后,我攒了好久的零用钱才凑够路费去找他,但是被警卫员拦在大院外。我看着他乘坐的车从面前开过,他连车窗都不降,他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谢开阳说,大人有他们的不得已,可……”春满的声音已经哽咽,赵华致揉了揉她的头发,春满将脸埋在赵华致肩膀里,哑着嗓子闷声道,“我就这么不重要吗?”
“好了,都过去了,不想见就不见。”赵华致见她久久不能自我和解,不放心地托住她的脸颊,打量她眼下的一片狼藉,心疼不已,“是我说错话了,以后都不让他见你。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