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陈厌。
台上的人一身冷肃的黑色西装,目无波澜对着台下,淡淡的神情好像没有在看任何人。那双少年时晦涩的漆黑双眸如今已蜕变得更加讳莫如深,目空一切的神情却一如当年轻狂肆意。
恍惚间,过往的光影与此刻光芒万丈的人重叠交替。
对着话筒,他沉冷的嗓音通过音响传遍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台下掌声经久不息,众人看他的目光里有艳羡,有欣赏,有钦佩。
南蓁却神情呆滞。
距离那天在观澜云,已经过去一周了。
这一周,他没有丝毫消息传来。
南蓁让方力何帮她转达的话,她想,他一定对他说过了。
是陈厌不肯联系她而已。
那天他突然在她眼前倒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他如此闪亮矜贵地站在聚光灯下,眉眼间仍带着幽幽的冷郁,好像露台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噩梦而已。
直到亲眼看见他好端端地出现,南蓁高悬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下。
他没事,真是,太好了。
眼眶莫名其妙有些发热,南蓁也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感受,太过复杂的滋味让她难以言明。
直到他发言结束,众人转移到隔壁酒会现场,看着他被人簇拥在最中心的位置里,现场等候依旧的媒体记者争先恐后地想要采访,尽管事先已经说明不允许拍摄,但仍有不少摄像头对准了他那张几乎完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