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石膏。
柯周维被使唤去缴费,方力何也跑去给她买咖啡。诊室里,她一个人坐在治疗床上跟医生干瞪眼。
南蓁独自进来,宁盼立刻朝她伸出双手求安慰,“南老师,我好惨啊!”
南蓁安抚地摸了摸她,“怎么样,还疼吗?”
“疼啊,怎么不疼!都怪严少荣那个王八蛋!”宁盼从来是这么个直爽分明的个性,前回抱着都是同学的心态,还想让严少荣投资南蓁的美术馆来着,现在她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什么狗屁老同学,呸!
她咬着牙:“就该让陈厌打得再狠一点。”
“……”南蓁让她冷静,人都已经见血了,还是两次,要再打狠一点,她真怕不能善了。
“怕什么怕!我这个证人还没死呢,陈厌顶多算是见义勇为。你是不知道,姓严的平时就讨厌,喝了点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上次就是他,在陈厌面前说你坏话,才被狠狠教训了一顿,你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说你的!真是气死我了。”
南蓁微怔,还真不知道这回事。
“嗐,也怪我眼瞎,好端端让他给你投什么资,他这人恶心的紧,以为你是那种女人,是托我跟他搭桥来着,到处跟人说有个开画廊的女人想爬他的床。”宁盼自己都不好意思说,这话听得她都气,更何况南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