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也吓到了:“是我是我,我听见了声音过来看看,果然是厚你们。”
厚藤四郎把包丁扶着站直:“抱歉啊, 一期哥, 我还有些不在状态,差点以为你是敌人。”
一期一振走了进来, 把包丁接了过去:“没事,我有时候出阵回来也会这样——对了, 今天太鼓钟贞宗去修行了。”
厚藤四郎点点头:“唔, 小贞吗?昨天就听他说起这件事, 没想到他真的去找大将了。”
“啊啦人家可不想这么快出门。”次郎太刀趴在大哥身上,一手把大般若拉了过来:“走吧走吧,去找你家祖宗要点酒喝。”
“烛台切可能不会给我很多哦。”大般若脱下战斗服, “我上次喝醉酒可是把裤子扔到了他头上。”
“然后呢?”厚藤四郎听得起劲, “烛台切先生一定很生气吧?”
“那是肯定, 我被他罚顶着水桶站在门口。”大般若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站了整整一个小时呢。”
一期一振笑道:“烛台切也会有这么生气的时候啊。”
大般若能察觉到一期一振状态有些不对,却没有点明,带着次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刀装室门口的几个人,一期一振也正好转头,两个人一对上视线,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