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答了。
许漠把空酒杯放进酒保盘中:“上次教你的还记得么,基酒少白朗姆,多加菠萝汁和椰浆。”
“漠哥教的我当然记得啦!”酒保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男孩,嘴比抹了蜜还甜。
又滑着步子走了。
许漠对桌里面的沙发点点下巴,看了眼赵雪妮,“你先进去。”
“……”她想坐外面的。
坐定后,赵雪妮左手是墙,右手是许漠,被堵得严严实实。
乔诗语的脑袋跟看乒乓球赛一样,瞧瞧这边,又瞧瞧那边:“哎,我说朋友们,这里是酒吧诶,躁起来啊!”
赵雪妮静如鹌鹑,眼光飘到旁边。
许漠倒很自在,长腿交叠,整个人都舒服靠进沙发里。修长的双手交握,搭在腿间。
赵雪妮盯着那双手有些入迷。
以前同桌的时候,她上课不好好听讲,余光一瞥到许漠那边,讲台上的数学老师就会阴阳怪气。
“咱班某些同学啊,一天天不想着怎么提高成绩,净知道对男同桌犯花痴,那你想要人家喜欢你,首先得把自己变优秀啊!长得再好看,脑子却是空的,那不就是酒囊饭袋吗!”
赵雪妮垂眼不语。
“尝尝味道。”许漠将新的一杯酒推到赵雪妮面前。
高酒杯里的酒液晶莹,杯口缀着一颗红樱桃。她抿了一口。
甜甜的,像给小孩喝的果汁。
赵雪妮张了张嘴,“这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