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她有些紧张地开口,声音干涩沙哑。
虽然陈百乔已经从ICU移到了普通病房,但是他依然不能自主呼吸,需要戴着呼吸面罩给他机械通气。
京城市区的第一人民医院的神经外科和心肺科在全国是数一数二,如果这里都没有了治疗的希望,那就等同于穷途末路了。
“嗯......作为医生我只能实话跟你讲,”主治医生的神情有些凝重,“他颅内受创,已经严重触及到脑组织和脑血管,神经纤维断裂和传出功能断裂甚至细胞的死亡,会加重原发性脑损伤的病变。还有他的心肺功能,都不太乐观,只能等到他能自主呼吸了,我们才能给他进行第二次手术。”
听到医生给她的答案,夏槐垂着眼眸,眼神里又黯淡了几分。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希望您能全力救他,钱不是问题。”
她撒谎了,没钱是她现在最为苦恼的问题。
陈百乔第一次做手术,她拿出微薄的积蓄,又厚着脸皮问室友借了一点,她和陈百乔的发小秦臻也拿出了她省吃俭用存下的钱,东拼西凑,才凑出了做手术和住ICU的钱。
后面还有住院、用药的和给他请护工等一系列杂七杂八的高额经费,她算了一个晚上,最后得到的却是一个另她有些绝望的数字。望着惨白的月,她苦笑一番,心中自嘲着,要不就把自己这条不太值钱的命赔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