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莫名地堵塞起来,不知为何,这个盒子总是觉得似曾相识。
“给我。”
还没等夏槐还给他,他已经大步向她走过来,一把夺走了她手上的铁盒,神色冷峻且冰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是她第三次与他对视,他那双明亮透彻的眼睛跟他儿时的重叠在一起,让分离前让她痛之入骨的场面又一次重现在她的脑海。
“我恨你,姐姐,我恨你一辈子!”这是弟弟夏彦红着双眼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短短的十一个字全如同一剂毒药狠狠扎入她的动脉,密密麻麻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到她的全身,最后再刺穿她的心脏,然后彻底压垮了她。
她只能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才敢失声痛苦起来。恨吧,毕竟自己的身上流着跟恶魔一样的血液,怎么配当他的姐姐。
想着想着,她一阵眩晕,差点没站稳往地上栽下去。
“夏小姐,你没事吧?”刘管家立马扶住她。
夏槐摇摇头,有些虚弱地说:“你把包给我吧,我回去了。”
“这么晚了,你身上又湿又脏的,附近也没有多少车了,要不,你在江家留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