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恒玮跟他讲过,“夏槐”这个名字在老板面前可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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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狼狈而逃,丝毫不敢回头。
第二次重逢,竟然比第一次还难堪。
她在楼道里穿梭,就像漫无边际的黑暗里徘徊,找不到逃生的出口,那种感觉让她沉重而又窒息。
为什么还能再相见,又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情况见到?
她来不及多去思考,只能一路狂奔到停车场,然后开车一路闯了数十个黄灯,缩短了将近三分之一的时间赶到了陈百乔家。
他们家已经来了不少人,除了百乔表姑,都是一些远亲和街坊邻居。
房子外已经挂起了功布,一些人已经在正屋开始布置起灵堂来。
夏槐直奔上二楼,在陈奶奶屋里陪着的,只有陈百乔和她的表姑。
陈百乔跪在床前,眼神空洞地仿佛被老天吸走了一切的希望。
她神态凝重,她知道这一天会到来,没想到这么快。
“奶奶。”夏槐走上前,也跟着他半跪下来,“我来了,奶奶。”
陈奶奶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夏槐看到了立马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