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直言:“那个高个子猥琐男?他调戏我。”
段司澈一愣:“调戏?”
他一听见这两个字,就不禁想到今天早上在他面前换衣服的沈云见。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还有人能调戏你?”
沈云见嗯了一声:“他盯着我的奶,看了半天,然后说我辣。”
段司澈:“........”
他对沈云见的措辞不敢苟同,片刻沉默后,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你都二十七了,说话能不能稳重一点?”
沈云见反驳:“你才十八,总这么老气横秋干什么?”
段司澈问:“你怎么知道我十八?”
沈云见回答得很流畅:“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七岁那年,我开始跟你的。”
段司澈说:“我又没说你跟了我多长时间。”
沈云见在段司澈看不见的地方眯了下眸子,然后镇定的现编:
“我走上角斗场的前一天,给自己点过一支捡来的蜡烛,祝自己十六岁生日快乐,我记得。”
段司澈听着他好像是满不在乎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心脏某处,轻轻的陷了下去。
他抬手捂了捂自己的胸口,问沈云见:
“还想起来了什么?”
沈云见沉吟片刻:“我昨晚其实,做了个梦,但好像又不完全是梦。”
“我梦见有人在一间黑漆漆的房子里,点燃了一支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