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全部,包括段司澈本人。”
此言一出,屋内三人陷入短暂沉默。
半晌后,时孝安道:
“所以你这般大费周章,来这里,是为了你自己。”
沈云见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
“我来,是想告诉时先生,别动不该动的心思,段司澈是本分生意人,该您的,绝不多拿,不该您拿的,也一分都不会让。”
“至于底气,就是如果我不高兴,我就能随时灭了你们时家的门。”
时孝安听着沈云见这一番毫不客气的话,不怒反笑:
“好小子,比段司名有种。”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微微渗血的脖颈,然后又对着沈云见伸出手:
“合作愉快。”
沈云见为了表现诚意,没有迟疑,直接伸手,捏住了他染血的手:
“合作愉快,时先生。”
事情谈拢,沈云见拒绝了时孝安对他发出的品茶邀请,带着段司澈,大摇大摆地从时家正门走了出去。
出门后,段司澈和沈云见都没回头。
段司澈也什么都没问。
他知道,人最恐惧的,就是未知。
沈云见今天的表现足以震慑时孝安,只要时孝安不嫌活的长,就不会冒着风险在他们背后放枪。
两人一路走出时家大门,站在路边时,段司澈摘下口罩,点了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