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宁澈不知道沈云见是在搞哪一出。
他的视线从头到脚来来回回将沈云见打量了个遍,没发现他身上有藏匿武器的地方。
他知道太子殿下会武,内力不凡。
但此时此刻,他也没能察觉到沈云见周身内力的变化。
他就像是只归巢的倦鸟,附在自己膝上,问了他一句“疼吗”。
宁澈一时哑然。
许久,才看着沈云见温顺的模样,问他:“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沈云见听着他话中的疏离,闭了闭眼,坦诚道:
“我是来道歉的。”
仅一句,宁澈便明白了沈云见话里的意思:
“今晚的人,是你安排的。”
行刺的事都是杜黎安排的,原主并不知道其中具体规程,沈云见此时也无从得知。
但他能肯定杜黎一定是留了什么后手,可以向宁澈证明,行刺的事与他脱不开干系。
这种事最好不要辩驳。
以免日后一着不慎东窗事发,在两人心里留下嫌隙。
沈云见没否认,他只是贴着宁澈的腿,撒娇又内疚道:
“我错了,王叔,我不是有意的,这里面有误会,事情是杜黎安排的,但他是我的人,我没法狡辩。”
宁澈其实比沈云见大不了几岁。
传说与先帝一母同胞的早亡弟弟有关,但先王爷早逝,并未成婚,是亲生还是收养众说纷纭,宁澈也并未认祖归宗,只由太后一手抚养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