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澈抿唇:“不曾对杜黎动过半点心思?”
沈云见看着宁澈,目光坦然:
“我有生以来二十一载,只对摄政王殿下一人,动过心思。”
宁澈这才扬了下眉道:
“这件事我若直接安排难免落人口舌,得想个法子,让他自请前去。”
沈云见道:“杜黎便权当是替我去的吧,给他个机会让他表表忠心,至于沈殊,明日一早,我便能让他来找你。”
宁澈一个人拿主意拿惯了,闻言神色古怪:“你有法子,还来与我商量?”
沈云见理所当然:“我有没有法子,做了什么打算,不都应当与你说一声?”
他看着宁澈:“我说的不争,是不想与你争,又没说不与旁人争,王叔,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就是咸鱼一条,废物一个了吧?”
宁澈抬手捏了捏沈云见的脸:
“殿下妄言,我何曾有这般大的胆子。”
沈云见伸手握住宁澈的手腕,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神色无辜道:
“阿澈,你可会觉得我心思歹毒?”
宁澈看着他澄澈的眼神和那张无辜又无害的脸,喉结动了动:
“如此甚好,皇室中人良善才是大忌,若你有本事自保,也省着我时时刻刻挂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