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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安只是去盛碗水的功夫,靳澈便将那两只鸡腿吃了个精光。
食盒里四人份的米饭,也已然少了一小半。
于是当晚,沈云见便省了一顿晚膳。
金安和金耀两人也只吃了个半饱。
金安正琢磨着该怎么跟沈云见反应这个问题,就听沈云见先一步道:
“一个食盒,日后怕是不够用了,从明日起跟膳房报备一声,咱们殿一顿需多要两份饭菜。”
金安和金耀住在偏殿,和沈云见的寝殿有些距离。
到了夜里,正殿里就只剩下了沈云见和靳澈两人。
靳澈对沐浴这件事多少还是有阴影。
但毕竟是药浴,沈云见不便陪着靳澈胡闹。
于是在靳澈的抵抗下,沈云见追着他跑了半个寝殿,才将人逮住,提溜着脖颈,扒光了衣服。
靳澈泪眼汪汪地看着沈云见。
沈云见又不忍心直接将人丢进浴桶,只能道:
“你乖乖进去,今夜,我便陪着你一起睡。”
靳澈闻言,这才鼓起勇气,咬着牙自己坐进浴桶里。
足足半个时辰,他的小手就一直抓着沈云见的手腕不肯放开。
待时辰一到,立刻连滚带爬从浴桶里翻出来,伸着手臂让沈云见抱。
药液吸附出了靳澈体内的污垢,颜色和气味都让人难以接受。
沈云见屏着呼吸,抱着光不出溜的靳澈,重新将他放进旁边那只早已备好的,盛满清水的大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