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宏愿,这些年专门负责山中各类外交事宜,顾着结交权贵,本末倒置,少有作为。
他虽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哪一方面,都比不上沈云见。
但沈云见这番言辞也实在是太不将人放在眼里了。
他压着火气,面上神色有些难看,
“你护短归护短,但也该讲讲道理。”
他指着跪坐在蒲团上的狄崇:
“都是同门,靳澈出手这般狠辣,不仅仅是不将昭武侯放在眼里,藐视皇权,更是不将逐戮殿的规矩放在眼里。”
“我罚他,难道有错吗?”
沈云见闻言,看着宏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如果狄崇此时能看得清楚,就会发现,先前靳澈看他时的眼神,竟然与沈云见如出一辙。
沈云见嗤笑一声:
“讲道理?”
“二长老,试问,今日之事到底是谁挑事在先?”
“而你,又究竟有没有拿过昭武侯的好处?”
这两个问题过于犀利,尤其是第二个,宏愿不欲回答,只避重就轻道:
“无论如何,无论是谁挑事在先,靳澈都不该在学堂之上对自己的同门下如此狠手!”
“发生些口角罢了,直接将人打成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心术不正!”
沈云见听着宏愿说话就是一肚子气。
火气上来,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宏愿毫无防备之下,抬手就猛抽了宏愿一个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