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破裂的水声,那些堆积的水球便化成洪水般朝四面八方涌来,但还没有嚣张多久,便被下水道轻松吞噬消化。
“啊!”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尖叫,在飞行器里的人纷纷往外看,齐聿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可当她看到一张湿透的卡牌在空中像个无头苍蝇般乱飞的时候,手中一紧。
忘了那家伙了。
“那个,你的牌……”安瑜小声提醒她。
齐聿虽然脸上没什么变化,心里觉得有些丢人,默默把“受惊”的元牌召唤回来。
“完了,完了,我的衣服全湿透了……”牌面里的言白抓着衣服念叨个不停,长发和红衣都湿答答地贴着皮肤。
“怎么办?你的牌受惊了。”安瑜比齐聿还要担心,在她看来,像卡牌师这种能够拥有独立意识体的人,一旦有一方出现异常,那么另一方也会因此受到影响。
“我想单独处理一下。”齐聿说。
安瑜见她脸色不对,只能默默走开。
言白没了昔日的威风,垂头丧气地坐在花海里一言不发,齐聿摸了摸牌面,还不算太严重,“你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