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表,递给法官,“这是物质分析表和排水管道路线图。”
“请问该物质之前有致癌的病例吗?是怎么处理的?”
田韵看了眼被告位上的男人,“二十年前管道所经过的一个村子集体患癌,但当时该物质还没有完全被定性,国企期刊上也没有相关的深入研究,所以钻空子以赔偿的方式掩饰了过去。”
“也就是说,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怀疑该物质有致癌的可能,仍然排放污水,是这样吗?”
“是。”
韩律师话锋一转,“请问,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出真相呢?”
齐聿顿时一惊,这个问题太刁钻。
只见田韵一声冷笑,缓缓说出更为隐蔽的事实,“我十岁的时候参加了由成羽集团举办的儿童智商测验,当时以为只是一个竞赛,拿到了第一,以为会得奖之类的,结果把我送到了表面是培训机构,其实是单独给他们培养人才的集中营,里面全都是跟我差不多年龄的孩子。”
“我父母不愿意,他们便处处阻挠,以我父母的人身安全来威胁我,当时还小,反正都是学习,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