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上她的额,却使得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裴御萱,哪不舒服?”
这时,原本靠在竹上的般若将田渊柏施的隔离术轻松撕开,忙上前关切地望着她。
“哎呀,没事没事,真没事。”
她摆摆手,尴尬地笑了笑。
“主人!你终于醒了。”在一旁哭唧唧的乌泽闻讯赶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直直扑倒了裴萱萱的身上。
“你给我起来!”
领子被田渊柏提溜起,乌泽被他无情地丢到了一旁,他皱起眉看向此时沾了一堆眼泪和鼻涕的袍子,怒火直冲天顶。
“这是我的衣袍。”
田渊柏点了点裴萱萱身上盖着的袍子,却令她会错了意。
“哦哦,师弟,抱歉,我立马还你。”
“我不是在跟你说。”田渊柏叹了口气,将她要拿走袍子的手挪开,又把袍子往她的身上拉了拉。
“昼夜温差大,你现在体质仍未恢复,小心着凉。”
此情此景,站在一侧的般若将原本要伸出的手收回,阴鸷的神情在他的脸上浮现,便犹如看着敌人一般看向田渊柏。
而乌泽此时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全然没有感受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只不停在田渊柏看不到的地方得意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