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您,一晚上都没合眼,还是守到您的热症退了下去,才回去休息的。”
弟子肯定地点了点头,真诚的语气不像是在撒谎。
“哦,对了。”那弟子好似忽然又想起什么,拍了拍手掌。
“刚刚首席传讯来说,待会要来看您。要不,方才的那些问题,您还是问她吧。”
裴御萱要来?!
听到这三个字,田渊柏开心得差点就要挺腰坐起,若非为了伤口,不便于大动,他甚至都想跑出门去迎她。
他输了这明明唾手可得的赛局。
但,她也没有看不起他。
她还是愿意来看他这输家的。
田渊柏失神笑了笑,无意牵动起背后的伤口,瞬间笑意转为痛苦的表情,疼得他额上渗出一大片汗。
“您别动了,师兄说您这伤口伤得极深,银针穿透了整根脊柱,要是我们当时晚一步去到那,估计您都要没命了。”弟子心疼地拿过帕子替他拭汗,却让田渊柏想起了什么,忙扯着他的手问。
“我原本放于身上的帕子呢?去哪了?”
弟子被他的这动作吓得不轻,毕竟自小就在谷中生活,自在悠得惯了,师兄师姐亦都是仙风道骨的半仙,不会有一人是急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