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但实则心底早已是惴惴不安,就怕丁沥又找出什么拿捏她的把柄。
“哈哈哈!”丁沥怒极反笑,觉得这裴御萱的嘴皮子甚是厉害,扯谎的功力也不知是跟谁学的,但方才他也观察到对方暴露的心思昭昭,反正,目的不难猜测,无非就是一心要将这诡剑的来处甩到他的头上罢了。
怎么?事到如今,她还要端着名门正派的那点子虚假,再高高再上的批判他?
丁沥揉了揉皱起的眉头,只觉此番场景似曾相识。多年前,他似乎也是如此,被同门师兄架上高台,然后捆死于台柱之上,受尽那群自诩“正派”之人的谩骂,然后,再将他挫骨扬灰,扬在蛮荒的一处角落,尸骨无存。那曾经威武霸气,震慑一方的丁沥长老,最终落了个人人唾弃的下场。
他的脑内忽而闪过一个背影,那是他最后一次看到那人,此后二人再无联系。而如若当初没有那人拼死保下他的荒魂,只怕他丁沥早就消失在这世间。
本想开口问问裴御萱那人如今怎样了,却又怕提起后引得对面的人猜疑,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