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都当他是一心一意为天筑未来的发展好,从而也没有出手阻拦过。”
“他身体于丁沥离开后便不好,常年需要闭关,吾也允了。如今,他自寻死路,吾这做师兄的,也……”
谈及此事,华竹悲痛得无法自抑,单手将面部盖上,他不想在小辈面前露出脆弱的那面,可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往下坠,滴落在他绣有暗纹的精致深蓝掌门服上。
世间也许不过是场无边际的镜中花水中月,人人都怀着不可言说的执念。
裴萱萱与其他两人手足无措,深知如今说什么似都无用了,但天筑还有众多门徒,门内也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虽听起来确是冷漠无情,但事实就是如此。
所有人都不得不往前看,前方路途长得看不到尽头,没有人知道尽头在何处,后人便只能放下伤痛,迎接未知但又美好的一个新“明日”。
多陪了华竹一刻钟的时间,裴萱萱便告退了。她知晓跟华竹谈及太多只会起反作用,华竹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