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几位是同门的师弟,裴萱萱尴尬地红着脸,用手捶了捶田渊柏的胸膛,可尽管将他的胸腔捶得发出闷响,也无济于事。
田渊柏没有理会她的挣扎,而是抱着她越走越快,直到以如此尴尬的姿势来到了几位同门面前,他依然尚未有放下她的打算。
“师……师兄。”为首的弟子见田渊柏脸臭得堪比烂菜叶,尬笑了几声,又看到蜷缩在他怀中的裴萱萱,脸色更差了,“师……师姐。”
“师兄,师姐。”
几人见他打了招呼,便也跟着一起。
裴萱萱觉得脸都丢尽了,便随意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快点说完想说的话,然后赶紧走人。
“我,我们是特意来看师姐的。”
相互对视了眼,几名弟子支支吾吾回答,但当看到田渊柏越来越黑的脸,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可总有个不会看脸色的愣头青,不仅不会读气氛,也不会看脸色。
一直躲在不远处的一名弟子,傻傻拎起手中的食盒在田渊柏与裴萱萱的面前晃了晃,然后又抢过另一位弟子手中的一捧红色花朵,表情倒仿佛是在向裴萱萱邀功:“听说师姐受了伤,我们今日是来送点吃食和花来给师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