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太蠢了,只一心扑在爱恋上,被其蒙蔽了双眼,也被这个恶毒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了情感。
“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它们是不是一类的。”
静默了一会,田渊柏还是问出了一直憋闷在心中的疑问,反正大家都破罐子破摔了,他自认她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你是何等类型的妖物?”
“擅长何等妖术?”
“为何你身为妖物,但天筑门的掌门华竹,却对你的真实身份有所隐瞒,甚至还让你当上了首席?”
一连好几问,把本就呆滞的裴萱萱问得更是满头问号。
从他的语气听来,这家伙似乎是咬死了她是只妖。
荒唐!
哪怕她是穿书过来的,那她也是堂堂正正的人类,哪会是什么妖物?
还在想着怎么解决与田渊柏的“世仇”,裴萱萱苦着张脸,从腰间扯出那个被她洒了隐身粉的捉妖壶。
朝壶体一吹,粉末自然而然落下,使壶现了形。
“你怀疑我的身份,倒不如亲自问问你的宝贝壶,有没有在我身上闻到妖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