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晚了。
“你没和我说好具体的时间,我这不也是尽量能提早来就来了?”裴萱萱没好气地回怼,说完,便径直走到树下的石凳旁,一屁股坐了下去,全然没把田渊柏当回事。
仿佛,她才是这的主人。
“你倒是熟练。”
田渊柏回头,冲她挑挑眉,犹如在试图求证什么,吓得裴萱萱心一惊,差点没坐稳从石凳上摔了下去。
“让我来干嘛?”裴萱萱用没好气的语气以掩盖自己的慌乱,期间还咳了几声,却见田渊柏紧张凑上她面前,脸色不悦。
“感冒了?”
二话不说,田渊柏伸手就用手背探上她的额头,直到感受到她的体温正常,提起的心才缓缓放了下去。
但当他低头一瞧,便看到裴萱萱的脸涨红得如颗熟透了的番茄,眼睛还忍不住乱瞟,似乎是不敢看他,嘴里嘟囔着:“男……男女授受不亲,大王可别这样啊,被人看到多不好。”
不过她忘了,田渊柏素来不是那种脸皮薄的人,所以非但没有在她言语的制止中停下,反而向她攻击的势头越发猛烈,“我这不是关心你这小偷吗?要是你死在我这,念念可要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