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念举着杯子正发着愣,裴萱萱见她兴致缺缺,还误以为她是在外面被谁欺负了,心中霎时母爱泛滥,巴不得卷起袖子就去跟那伤害她宝贝的人决斗。
“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好他个田渊柏,把你当不吃不喝不睡的物件使唤,可真毫不客气啊。你有没有受伤?或者是哪不舒服?跟我说说。”
裴萱萱起身先是摸了摸妄念的手臂,见她有些发懵地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受伤,便又开始担忧起妄念的灵力是否有受损,正欲运气去探间,才想起自己早已不再是裴御萱了,于是尴尬地站在原地,感到有些失落。
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了,就连自己最亲最爱的伙伴,都接二连三地离开她,而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
源源不断的挫败感快要把她击溃,裴萱萱绞着手指,盯着妄念的发顶出了神。
“今日我只是去探查了那女人的踪迹,没有受伤的。”妄念见裴萱萱情绪有些低落,先前刚进门时,她明明还一副欣喜的模样,现在情绪却忽而极速降了下去,所以妄念料想她定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