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回家以后,几日躲着不见人,却不知道他是生病了。
想到从这时起,沈应便有瞒着他的事,霍祁心头像扎根刺。
不过知道沈应的风寒并不严重,霍祁也松了口气。
待回过神来,霍祁才惊觉自己刚才涌现出的害怕有多可笑。
现在的沈应于他而言,不过就是枚棋子、是戏耍的对象、是手中的玩偶。
若是没了,再换一个便是。天下之大,霍祁难道还怕再找不到一个玩物?
何须畏惧到连手掌都在颤抖。
霍祁用力握了几下拳头,终于镇定下来。
他有心掩饰自己的狼狈,伸手摩挲起沈应的手背调戏道。
“无事便好。听到小应儿你染了风寒,公子我真是心疼。我的心肝,我真恨不得能代你生病,好叫心肝你不必亲身受病痛之苦。”
说着眼角还挤了点眼泪,霍祁抬起沈应的手为自己拭泪。抹完眼泪,霍祁又把沈应的手举到唇边亲了两下。
沈应:“……”
两声心肝把沈应叫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戏过了点吧,仁兄。
面对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嘲弄的目光,沈应僵在原地,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出戏。
也回叫两声‘心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