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因本案而死的冤魂。”
“你可知刑部为了审这场科举舞弊案,抓了多少无辜之人?又严刑逼供了多少人?其中有多少是被屈打成招?又有多少挨不住重刑死于牢中?”
“……还是你在意的只有你的好友一个梁彬?”
沈应身子晃了晃,抬手撑住了旁边的锦屏才堪堪稳住身形。
就在朱泰来以为沈应终于无话可说,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时,沈应突然开口说道。
“若不下猛药,如何治顽疾?”
朱泰来愣住。沈应握紧拳头,声音冷硬地质问朱泰来。
“大人居庙堂之高,手握重权,可曾想过为天下士子求一个公平?”
“你们不愿做的事,他做了,你却要怪他做得不够好?他做得不好,但他至少在做,在我眼里要比你们这群尸位素餐的大人物好上无数倍。”
朱泰来愣了许久,忽而抚掌大笑起来。
他总算明白了为何小皇帝会对这探花郎死心塌地。
朱泰来感叹:“沈应啊沈应,原来你与咱们的那位陛下……是同一类人。”
“太天真,太痴傻,是要吃苦头的。”
……
太极宫中,自朱泰来走后,霍祁便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