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昏迷了,不然凭着这句‘贵妃’,周兴多少还得再挨一记敲。
沈应迷迷糊糊间,只感觉到有人推了自己一把,然后他便跌入到一个幽密的院落中。
远处有笙歌传来,沈应隐约还能听到堂上客人的欢笑。此处却只剩下寂静冷清,唯有湖边的水榭中隐隐传来说话声。
沈应不解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刚想上前询问,却在水榭靠近湖边的栏杆处看见一张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要更成熟一些,此时这人脸上正刻着索然无味四个大字,凭栏喝酒。
旁边与那个沈应说话的人见他如此,调侃起来。
“今日众人都来贺你生辰,你这个寿星却把满堂宾客都晾在外面,自己跑来了这里喝酒,真是该罚。”
说话的竟是游子平?
沈应心中生出疑惑。
他虽爱交友,但因前年科举游子平压了他一头,他心里总有些别扭,是以两人虽在翰林院共事还是同年的进士,私下却并没有什么交情。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游子平关系好到可以一起喝酒。
沈应约莫猜到这是梦境,却不知梦的是哪朝哪地的事
靠坐在栏杆旁的沈应回眸向游子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