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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真被霍祁这一言不合,就撒自己钱的无耻行径气到。
他站起身来,拉了霍祁一把:“你究竟搞什么鬼?”
这无缘无故的诰命,叫沈应摸不着头脑。
虽说母亲得个封赏总不是坏事,他也觉得他的母亲受得起这个封赏,毕竟当年若不是沈家从中作梗,他母亲早该得个诰命。
现在十九年过去,这个诰命头衔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他母亲头上,沈应也不禁感叹这何尝不是一种命中注定。
只是因着这事是霍祁起的头,沈应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霍祁被他拉得一个踉跄,院中原本其乐融融的氛围也一下僵硬起来。众人看了看他们二人,顿时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霍祁稳住身体,假模假样地揉着沈应刚才拉过的地方。
“怎么又生气了?”霍祁委屈道,“这我确实不懂了,我封了你母亲做诰命还特意来告诉你,怎么反而让你不高兴了。我做错了什么,你总要说出来,我才能知道。”
沈应瞧众人都隐隐在点头附和霍祁的话,知道他一套操作下来已经邀买了人心。
府中家仆本就不知道他与霍祁的矛盾,都只当他二人之前是寻常拌嘴,结果霍祁都主动要求和好了,沈应还闹着要远走金陵,这才彻底把霍祁惹怒了,将众人囚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