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长成大人了。
听到管事的话,屏风后的谢挚‘嗯’了一声。
“你先下去吧。”
他的声音清冽却有些模糊。
沈应听在耳里,只觉熟悉又陌生。
他像在梦里听过但是又忘记了是在哪个梦里听过。
“小的遵命。”
傅管事领命而去,谢挚请沈应坐下。
两人隔着一道屏风在屋中叙话。
“沈应,”谢挚问,“许久未见,你可还好。”
他的屋中也燃着淡淡的苏合香。
沈应向香炉投去一眼,心头闪过莫名滋味。
“谢挚……”沈应贸然开口,“你前几日是不是夜里偷偷去看过我?”
屏风后的谢挚一愣,过了许久屏风后面才传来他疑惑的声音。
“夜里?”
沈应点头称是,谢挚在屏风后面向他摇头。
“我想……我应该是没有?”
“我这毛病说是好全了,但到底好没好全谁也不敢说。”谢挚解释,“我向来都避着旁人,今日也是你上船后,我第一次见你……不对。”
“应该说今日是我这两年来第一次见你。”
上回他们见面,还是沈应上京赶考路过谢挚居住的别庄时,匆匆告别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