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怠慢。”
说着潘小钗已经隐隐有些生气。
她看似柔弱实则要强,这些年主持周家事务更是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子。她刚才虽哭了一场,但见有人敢怠慢自己的儿子,此刻是非要发怒不可了。
沈应忙道:“是我留六叔在京城帮我处理事情,玉垒是被我派去永州送我一位朋友的棺木回乡。”
想起梁彬,沈应的眉目有些黯然。
潘小钗一见,便知触动他的伤心事。她也知自己的这个儿子,看似桀骜洒脱,实际最是心软不过。骤然逢朋友离世,怕是要很长时间才能走出来。
见大儿子伤心,潘小钗也跟着有些难过起来。细究起来,这份难过恐怕比她知道前夫沈轶山过世时露出的难过,还要真心得多。
潘小钗安慰道:“生死有命,你也不要太伤怀了。”
听到两个儿子回家消息的周远,踏进院中就听到潘小钗的话。他还以为潘小钗在安慰生父去世的沈应,立马接嘴道:“对对对,生死有命,你沈家那边的老子这辈子也算活够本了,你倒不必为他太难过。”
“……”
“……”
潘小钗和沈应的神情都有些异常,偏周远还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