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嫡孙的位置,他们自然不满。更何况……”
谢垣说到‘更何况’后,看了看自家兄长,终究顾及着他心情没往下说。
霍祁却不愿听个一知半解:“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谢垣犹豫了片刻,“沈应与皇帝陛下那事,早已经传回金陵,众人都说他靠献媚讨好才得到官位,对他……多有轻视。”
霍祁闻言沉默了半晌,忽而笑道:“原来是为这事。”
“献媚讨好?多有轻视?”霍祁嗤笑,“只怕若皇帝看上的是他们的屁股,他们会恨不得立即扒光了爬上龙床。”
谢垣听得目瞪口呆,忙往四周看了看,只怕被人听到了狂殴一顿。幸而因众人知晓他身旁这位是患过麻风的谢家大少,怕被传染,都躲得他们远远的。
见没人听到,谢垣松了口气。只是他却不知如何回答霍祁这话,只能低声含糊道。
“兴许是。”
霍祁二人到灵前吊唁。
霍祁接过仆人递上的香还未向自己的老丈人拜上一拜,便听内堂传来争执声。
“父亲怎能听母亲的妇人之言,让沈应跪在堂前做大哥的孝子,难道父亲不嫌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