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衍可就要乱起来了。
唐陵心惊胆战,心里也怨极了那位,你说堂堂当今……好好在京城里待着不好吗?非要偷偷跑出来乱逛,不用谁猜唐陵都知道那位来金陵,必是为了他的情郎沈应。
果然这儿女一情长,英雄就气短。
先帝传位时,怎么就没再仔细考虑考虑这位的‘情种’问题。
唐陵作为大衍子民,现在真是十分之心慌。
不过再心慌,他也只是别人板上之俎,反抗不了自己的性命。只见那叛军头子听到何缙的话握刀的手紧了紧,忽然冷笑一声。
杨放:“原来是被人给涮了。”
众人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也无谓解释。叫人抬上李木,速速离去。大部分叛军和新招的人马都被派往城门守卫,府中只剩下他和李木的心腹。
这些人虽分为两派,分别效忠于他和李木,但忠心却是不容置疑的。
此时大敌当前,众人更是一心。杨放和其余人掩护着重伤的李木一路往后门逃去,途经正院时,杨放忽然停下脚步抬头隔着墙壁向院中望去。
院中,已经取下面罩的霍祁懒散地踩着椅面弯膝坐在大堂前,也向杨放等人所在的墙壁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