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英华本来是安慰钟云的,安慰着自己也哭了起来,哭的隐忍坚强,要不是和大房分开了,这一看就是会黑化主。
顾观都睡着了的,听到动静从板车上爬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人回答顾观的话,顾观把秋英华从地上提起来,拿着秋风起的袖子在秋风起的脸上胡乱抹掉眼泪后问:“怎么了,哭什么,有啥是解决不来的,非得哭成这样子。”
秋英华突然之间一个哭嗝打出来后就不好意思哭了,鼻涕泡泡都出来了,赶紧用袖子擦掉。
“这咋啦?”顾观问秋末伏。
秋末伏啧了一声解释说:“这哭有点传染人,所以就这样了。”
顾观还是没听懂什么意思,重复着秋末伏的话:“哭声会传染。”
顾观把秋英华捞到自己面前询问:“那你们哭什么?”
秋英华正在擦眼泪,突然感觉自己腾空换了一个位置,等他站稳后,一个连语气都硬邦邦的男人问他在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