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动,34岁的魏尔伦所属的那条时间线已经消失,他早就不该留存于世,而是该与小魏尔伦融为一体,就像已经一点一点,从他体内弥散着,融入兰波灵魂的金色流光一样*。
“不。”
兰波急切地摇头,话语被泪水切割得断断续续,
“我不想、我不——我不要这样。”
“这是一开始就注定的事情,阿蒂尔。”
成年人叹息着握住兰波的小臂,将黑发少年一把拉进怀里,
“在选择改变命运的那刻,就已经注定的……”
未尽的话语无声地消失,大魏尔伦用双臂紧紧箍住兰波,像是要把黑发的少年谍报员融入自己的身体中。
就算是注定的——可他怎麽会甘心呢?
他怎麽可能甘心呢?
他的兰波,18岁的兰波,还活着的兰波,属于他的兰波。
“阿蒂尔,阿蒂尔阿蒂尔阿蒂尔阿蒂尔……”
成年人的吻胡乱地落在黑发少年的脸颊和颈侧,呢喃着名字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变成冰凉的哽咽,
“阿蒂尔……”
怀中是失而复得,现在又要拱手相让的珍宝,大魏尔伦埋在兰波的颈窝中,试图藏起水光朦胧的蓝眸,却无力阻止泪水的出卖。
濡湿的触感沿着锁骨向下流淌,兰波静静地半仰着头,一下、一下、一下,顺着成年搭档的脊背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