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正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才会让圆眼镜用异能摸了你交给我的唐刀,以你的实力绝对是安然无恙的逃脱——对吧?”
回过头看向在床上卷成一团的费奥多尔,“那个怪人不在横滨吧?果戈里肯定也没办法在你身边,否则你也不会在发觉自己即将生病的时候跑来我这里。”
说到这里,千岛言故作伤心,“难道我对于你就是一个免费的保镖保姆吗?”
话音未落,费奥多尔从被子里探出头,幽幽盯着站在门口手捧被褥的青年,正当后者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来安慰自己的时候。
只听一句十分冷漠的发言,“走的时候请帮我关下灯。”
“……”
想揍人。
这个想法迅速占据了脑海,千岛言皮笑肉不笑,“呵呵。”
不悦的情绪在目光接触到对方眼框下一片乌青时缓缓消散。
转而轻轻叹息一声,有些无奈,“记得把头发吹干再睡。”
“嗯。”
费奥多尔嘴上这样回复,但却没有任何想要起身离开被窝的想法。
见状千岛言意识到了什么,表示理解,“不吹也没事,反正即使吹干了你也要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