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欧洲呆了七年?”
“啊……”
提起这个千岛言表情逐渐变得淡漠,眼眸炽热的红也有所沉寂的意向,他嗓音带着不愿回忆的意味,模糊的近乎成一团单音。
“不算是吧。”
但是一旦提及到这个话题,脑海就会下意识去捕捉那时的记忆。
“还去了其他地方?”
费奥多尔另一只手在键盘上敲下一串什么,余光注意到对方眼眸中回忆的神色以及那不知如何诉说的困惑。
“也不算是……”千岛言食指轻轻点着眉心,看起来像是在尽力去回忆什么,“不……应该算是?”
听起来充满了矛盾和不确认。
隐约察觉到什么,费奥多尔停下了动作,将所有注意力都倾斜到坐在身侧回忆的青年身上,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里倒映出对方一开一合的唇片。
“费佳,你见过世界的全貌吗?”
“全貌?”费奥多尔重复一声,在脑海里推论的同时等待着对方的下文,“愿闻其详。”
千岛言似乎是在思考着如何去选择一个恰当的例子为自己的好友解释这句话,他放下了手指转而抵在下巴处,眸子瞥过对方专注的视线,嘴角上扬,恶劣性格在此刻一览无余。